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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临熙说:“刺客的事祖父意思是不追究,让金缕卫拖着,宫里毕竟不是什么安生地儿,你的安危放在首要。”
阮倾竹轻点下头,她的意思也是不追究,暂时拖着,让金缕卫犯难,这样一来陈恪也不敢再有别的动作,若是逼急了金缕卫,狗也会反咬一口。
“如今你的婚事和宫廷斗争挂在了一块儿,你得处处小心,莫上了套,姑姑和姑父来不了赤临看你,有我在,你且安心在宫里呆着。”阮临熙跟她讲了些近来发生的事儿。
不管阮倾竹用什么方式回应,他都不会觉得不适应,常在军中走动,今日即使来接她也没有脱下重甲。
赤临两城两营,除了阮临熙所统领的邑城铁骑,皇城如今剩得较多的便是宣城的幽影暗卫,其余两营都做着自己的事儿。
阮临熙和宣城统领儿子交好,赤临宫廷盘根错节是趟浑水,参合进来就脱不了身了。
阮临熙一眼扫过阮倾竹,他定睛朝着那脖上多看了两眼,然后说道:“这银锁还是得戴着,老神仙说戴满过了十八才能解下。”
阮倾竹顿下步子,面向他,出来一小会儿鼻尖已经微红,她想想如何表达,想着那弯眉带上了愁绪。
“是出什么事儿了吗?”阮临熙双眉往中间靠去,“银锁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