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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手指的主人，唇瓣蠕动了几下之后又渐渐归于无声，默默地与温以心对视。

温以心点着秦阮白里透粉的鼻尖，笑了笑：“干嘛呢？”

“没、”秦阮不太好意思地垂下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她眼睑下方映出一片阴影。

温以心忍不住屈起食指，勾了勾秦阮的睫毛，语意含笑：“你刚刚、好像在闻东西。”

“嗯、闻什么呢？”

温以心想了想，视线在房间四周转了一圈，她一一扫过房间里的装饰摆件，目光在不远处的熏香上顿了顿，最后又落回秦阮身上，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秦阮被这么盯着，心下没来由地紧张，呼吸都急了些。

她张唇，还没说话就听温以心摇头叹了一口气。

“好了，不逗你了。”温以心说，接着又望着不远处的熏香自言自语了一句：“是熏香太浓了么？”

不该啊，她当初把这个熏香摆在房间里，就是觉得它味道比较清淡才摆的。

不过，可能在秦阮看来，那味道并不清淡吧？

算了，她改天还是重新把熏香换一下好了。

就在温以心想着要换什么熏香的时候，耳侧便传来了一道细小的声音。

“不是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