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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直白地说道：【是的。】

“看来，原来的我，你非常的熟悉啊。”沈音尘已经习惯了随地躺下的滋味，她像是有些脱力般地躺下，朝着天空伸出手，从自己的指缝中看影影绰绰的光：“所以，我了解到，在你的嘴里，我是一个贪婪、自私、头铁，会一直一直想要往上爬的人，我或许确实是这样的人，因为我的灵魂一直在告诉我，我就是这么卑劣，这么让人恶心，这么不择手段，但是你似乎不相信我是一个会蜷缩到舒适区，喜欢逃避的人。”

系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让它觉得很危险，因为这样的感觉，它感受过一千多次。

【不……不要啊。】

【就快要……】

系统着急的像是要炸掉一般，沈音尘觉得，它像是说了什么重要的话，但是因为那些话中，都裹挟着电流声，所以沈音尘并没有听清系统到底说了什么，她也并不想深究系统在纠结什么，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觉得系统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东西，它的一切逻辑和行为，都让沈音尘觉得很难受。

就像是被完全控制和监控着一样，这个系统实在是太了解她了，了解到……即使是沈音尘自己，在有些时候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沈音尘说道：“系统，你实在是很可笑啊，竟然做出了这么愚蠢的事情，让我抓到这么大的把柄。”

系统：【你想做什么。】

沈音尘又坐起来，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盯着什么，她说道：“好了，现在你应该知道了，这一切的问题都不是我造成的，因为你没有搞懂我的心态，所以导致传输错误，如果我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最后很显然，我们都要失败。”

系统忍不住辩解道：【可是根据你的性格采样，这根本就不是你应该有的心态，根本就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性格采样？”沈音尘冷笑一声，说道：“你好狂妄啊，我的朋友——我认为我可以这样称呼你，毕竟我们相伴了这么久，我认为我可以称呼你为朋友，但是你实在是太自负了。”

系统瞬间偃旗息鼓，甚至在沈音尘的耳边，一直嘈杂地响着的电流声，都停顿了一瞬。

沈音尘继续说道：“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你或许可以从那些采样中，得到最合适的那一个，但是你从来都没有把我送达这个地步吧？我们经历了几个世界来着？现在是第五个世界吧？我曾经到达过这个世界么——没有，你已经暴露过自己了。”

系统依然沉默着。

沈音尘像是不能接受系统的摆烂一样，说道：“但是现在说这些都彻底晚了，我现在最想要知道的，是我和她之间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你不会在传输的过程中，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传输丢了吧？”

系统：【……】

系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