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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恃:“我要说难听话,别听。”
舒泉紧紧地捂着耳朵,可是,又有点想听林恃会说些什么。
林恃双手抄在风衣口袋里,对谢鸣鹤道:
“我接吻怎么了?接吻很奇怪吗?谢鸣鹤,你和林朝晖不接吻?”
谢鸣鹤:“??”
“你和林朝晖不止接吻,不然怎么有的我?”
“可是她是个女人!林朝晖是个男人!”
“对啊,就是因为林朝晖是个男人,你们结婚才多久就开始相看两厌。别说接吻,你们连感觉到彼此的呼吸都会烦躁。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当然不会找男人。”
“那你也不能……你也不能找个女人!”
林恃都快笑了,“可惜这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怎么着,难道我还要变个性别?”
舒泉:“……”
还是听到了。
也不算难听话吧,就是怎么气人怎么来,和她平时在公司的风格差不多。
而且,气人的林恃莫名有种幼稚的可爱。
跟林恃打嘴仗,谢鸣鹤从来没赢过。
一时接不上话,她被气得有点缺氧,晃晃悠悠地摸索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掐了掐人中,幽幽地回过点气儿来,看向林恃的目光深沉而充满了埋怨。
“林恃,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看谢鸣鹤一身衰败气,林恃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将她气着了。
林恃已经不想再废话,她拉住舒泉的手离开。
离开之前,她对谢鸣鹤说:“如果你将纠缠我的精力放在还债上,现在你可能已经自由了,不用眼巴巴地盯着林朝晖的施舍。你才是该好好想想自己该干什么。”
谢鸣鹤身子猛地一绷直,林恃根本不看她,踏着雪带着舒泉越走越远。
人声从不远处的花园里传来。
如钻的灯火在雪夜中闪烁着,林恃将舒泉的手握得很紧,紧到舒泉有些发痛,但舒泉没有吭声。
她知道林恃现在的心情需要一个出口。
她想做那个出口。
林恃的思绪像雪花,在空中随风乱舞了片刻,慢慢降落。
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有点使劲儿。
在花园入口处停下脚步,林恃放开舒泉的手。
“握疼你了?”林恃帮她揉揉。
舒泉摇摇头,“戴着你的手套,不疼的。那个……嘴唇上还有点血……刚才我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