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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刹那间,杨舒瑞想起了以前杨哲安给扭伤脚的自己抹跌打酒。也不知道是杨哲安故意下了狠手,还是非得那么用力才能有效果。更可恶的是当时的杨哲安一边给自己抹跌打酒,还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的非常大声,大声得令被疼得死去疼来的杨舒瑞反手就想给他来上一拳。总之,每次只要一会想起那一段经历,杨舒瑞就条件反射地直冒冷汗。
#N/A也正是这么一段非常不美好的回忆,令现在的杨舒瑞越发有种自己为鱼肉,白絮绮为刀俎的既视感。
#N/A然而,白絮绮抹跌打酒的方式并没有杨舒瑞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和大力。虽然在揉压按摩的过程中,会有一定的疼痛感,不过这疼痛感完全在杨舒瑞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N/A杨哲安那个混蛋,当初果然是故意搞的那么用力的。
#N/A这下,杨舒瑞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抹跌打酒并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
#N/A“好了。”给杨舒瑞抹好跌打酒的白絮绮,见杨舒瑞还扯着领口,轻笑一声,“好了,不用一直这么扯着领口,可以松手了。”
#N/A“哦。”
#N/A杨舒瑞应了一声,同时松开了扯内衣领口的手。伸手去拿自己衣服,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又回头询问,“白医生,我现在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吧?”
#N/A“当然可以。”
#N/A白絮绮噗嗤地轻笑出声,轻点了下头,便转身去了卫生间去清洗双手残留的跌打酒。
#N/A就在杨舒瑞刚将衣服套进脖子,两只衣袖还没有穿好,卫生间里的白絮绮忽地又探出头:“对了,舒瑞,你们小组赛的第二场是今天晚上么?”
#N/A“应该是吧。”
#N/A杨舒瑞继续往身上套衣服,抹在胸口的跌打酒应当是发挥了作用,越发令杨舒瑞觉得发烫了。
#N/A“结果出来了么,是哪支队伍?”
#N/A“应该是……”
#N/A这时,白絮绮的房门被人敲响。
#N/A“絮绮,你在不?”
#N/A靠,居然是杨哲安的声音?
#N/A正打算张嘴询问是谁的杨舒瑞,一听见是杨哲安的声音,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在心里狠狠咒骂了几句。紧接着,便思忖起来:“杨哲安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敲白医生的房门,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N/A杨舒瑞看向卫生间里还没有走出来的白絮绮,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