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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动作一扔,喻礼脑袋都扔迷糊了,抬起头刚叫上一声,就见白慎言也扑过来了。
她红着眼睛,这回是真红,充血似的红,就跟快要理智丧失了似的。
头顶都要冒烟了。
喻礼想躲都没躲开,随即就被重重压倒在了床上,白慎言的头低下来,舌尖一通乱舔。
“白慎言,你是属狗的吗?”
喻礼好气又好笑,她都无语了。
但白慎言可不理她,一个劲地在喻礼脖子上舔,湿软的舌尖一路从脸颊,到脖颈,在到耳际。
“汪汪!”
白慎言低低的叫起来,一边叫,一边故意用舌尖轻勾喻礼的耳垂。
喻礼的耳朵立马就红的发烫。
“白慎言,起开!”
“不要。”
白慎言就喜欢看喻礼那原本的清冷克制到如今的害羞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