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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拍案冷笑:“够?你知不知她……”
话到一半又止住。
倪韵诗雇人在海外刺杀自己的事情,这一世没有发生。
她在外人眼里,的确无辜。而自己则与发疯无异。
“小姐,倪小姐赶您出门,说不定是另有隐情,您眼下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和她好好谈……”
“够了!再多嘴你也不用再在这里待!”阮棠怒如猫儿炸毛。
袁妈看着自己长大,算半个长辈,所以她才信任。
如果袁妈胳膊肘往外拐,那的确不用多留。
“小姐,您就算不能放过别人,也得放过您自己,”袁妈不畏仍劝,“您要是真不想她好过,何必今天大费周折?”
“因为她是我的仇人!我当然要亲手处理!”阮棠理直气壮。
没错,这一世她就是要报前世的仇!她就是要亲眼看着倪韵诗生不如死!她要听到她的心声也凄厉惨叫!
愈想,阮棠胸口起伏愈烈。
忽而,视线余光瞥到一旁架子上放着的首饰盒,里面是那副纯金的手脚镣铐。
阮棠恶从心底来,反手一指:“去,把那个按克数,全都换成金豆子,让她给我数,报上数目不对,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第4章心动吟唱
对常人而言,数数可比戴镣铐更磨人,更何况是病人。
袁妈还想劝,阮棠执意,她无奈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