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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大半夜的还真就遇上了,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要转身走人,月上中天,轻盈剔透,不能让渣滓坏了我心情。
“你站住。”
刺耳又难听。
“你要我站我就站?”
话是这么说,到底是转身看牠要耍什么把戏。
这回我还真猜错了,牠居然是来道歉的。
“对不起,先前言语冲撞了你。”
烦请道歉时真心实意一点。这一脸不情不愿是道歉吗?
“不接受,滚远一点。”
道歉我就得原谅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
林初升手指已经要指过来,大概想到打不赢我,又灰溜溜把手放下去了。
绝对的武力才能让人改性,慷慨激昂的空话只会挨打。
如果不是焦乌,我不会留在齐云山这么耐心地跟讨厌的人和事打交道,一想到林初升这样的白痴混球最后会继任长老之位,我觉得很恶心。
在第二十五个年头的时候,焦碌说牠该教的都已经教完了,让我去给弟子授课,我拒绝,牠恳求,最后讨价还价成我只在那里待着,若有弟子来询问就回答。
于是,接下来的五年,我每次来都要去讲堂坐上两个时辰,授课长老在上面讲解,我坐在下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