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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慈被撩得迷失了,然后下一秒后颈一疼,她就失去了意识。
把人敲晕的任冬至甩了甩手腕,皱着眉思考:再这样下去会露馅吧,真要掉马了她该怎么解释。
垂眸看了眼安分睡觉的祝慈,任冬至感到格外棘手。
以前怎么没发现祝慈还挺变态的,她是不是单身久了产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幻觉,怎么能对着她的这张脸说出那么……那么暧昧的话来。
任冬至沉默地把房间给收拾好,除了那床厚被子,其他痕迹她都一一抹去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一点儿好,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祝慈。
在任冬至的“贴心”照顾下,祝慈的烧退了下去,除了后颈莫名酸疼,就剩下感冒的后遗症了。
祝慈抬手摸了摸耳垂,脸颊微红,果然是梦,任冬至那个木头脑袋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优雅地端坐在窗台的任冬至侧目,见她并没有起疑才松了口气,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雨景。
祝慈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忽觉凉意,便起身去衣橱里翻找被子。
被子原模原样地叠放在角落,更是提醒了祝慈昨夜发生的事都不过是她的梦而已。
祝慈的疑心被打消了,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事,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哪怕她曾尝试过那些古怪的偏方,几年过去了,还是毫无动静。
不,也不能说毫无动静,至少任冬至终于出现在了她的“梦”里。
这样的阴雨天气最是烦人。
祝慈把许久未用过的雨衣掏了出来,余光瞥到一早上对她爱答不理的小白猫踩着猫步向她靠近,不由得好笑。
“下雨天也要跟着?”祝慈摸摸小猫的脑袋,小白猫仰着头在她掌心蹭了一下,钻进了背包里。
祝慈浅笑,没有再言语,只揉了揉小猫软软的耳朵。
抵达办公室的祝慈把雨伞放置好,拉开抽屉,任冬至就熟练地跳了进去,在里面团成一团。
祝慈偶尔轻咳几声,显然感冒还没有好彻底,时不时就得起身去往保温杯里灌热水。
她吹开保温杯表面的袅袅雾气,眼镜上被糊了一层雾,眼前一片朦胧,也就没发现刚进入办公室的赵处脸色不对。
“小祝啊,在群里发的通知要及时看。”赵处的声音突然响起,祝慈茫然地摘下眼镜,眼前顿时清晰。
祝慈实话实说:“抱歉,刚刚嗓子不舒服,在喝水,没注意。”
提到嗓子这事,赵处被噎了一下,上一次给祝慈下达任务的时候没想过会那么严重,差点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