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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余董。”

“宁氏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最看不起的，就是背地里不择手段的人。哼，有些数字表面光鲜，但背后的的勾当却龌龊的紧。”

“不错！宁氏这么大个集团，可不能因为一点儿小业绩，走了偏路子。”

已经有董事站起来建议：“所以，我建议啊，之前的赌约直接作废！”

“不错，作废作废，人和人的高度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董事会里，人心所向，都是余明川。

瞬间就把宁奈的成绩，一把抹得干干净净。

宁奈坐在侧位席，看着余明川自导自演这一幕，心里好笑，却不动声色。

她身边的董事常营，是宁老爷子的老部下，已经在呵斥场面：“好了，别起哄了，你们在吵什么啊？”

依旧吵闹一团。

宁奈清了清嗓，发话了：“我也以为是看业绩，却没想到，余叔叔和我谈做人，”

安德烈冷笑道：“先做人，后做事。你这种行径的人，还有资格谈什么业绩？”

又是一阵起哄。

好半天，才终于安静下来一些。

宁奈倒也好耐心，这才缓缓开口：“好啊，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不如擦亮双眼看看，到底是谁做人有问题。”

说着纤手一挥，门外助理已经抱着台笔记本电脑走进来，

这回轮到安德烈那边的人看不懂了。

张董大喊：“宁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在开会！”

助理已经连好了数据线，扭头询问：“宁总，您看是直接放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