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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伦边操控它们抵挡攻击边暗骂：见鬼了，她们偏偏挑了这个还没培育成功的图腾攻击？攻击其他的和已经培养出来的实体我都不用挡，只要塔还在它们就能无限复活。

这边的攻击都还没挡下，他自己的身体却突然像有什么要破体而出，浑身上下不断显现凸出变幻的柱状物。

终于，他胀开碎裂成黑色的尘埃，随之而来的是头顶距离二十多米的天花板处渗出黑色的血液。

一颗硕大的眼球淌着血，霍然睁开，眸色跟哈伦的眼睛一模一样。

“我和万兽塔融为一体，你们怎么可能发现！又是什么时候打出的攻击！”

在他的体内，对他的命门发动了攻击还让他毫无察觉，哈伦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们刚刚攻击的是他的克劳西斯。

目的已经达成，许锦和叶书并不想再跟即将消失的人多费口舌。

同样的飞刀招式再次冲向眼球，雷域也在这个瞬间极速膨胀开来，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轰向四周的塔身。

哈伦冷笑一声，把塔身和天花板转换成了黑色的流体，想以此来消除她们的攻击。

在双方即将碰撞时，两人突然笑了，跟他说了最后两句话。

“知道吗？只要够强，就能摧毁任何物质。”

寂静的山脉深处突然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波，秋风扫落叶般把方圆一千米的所有生物尽数湮灭，地势也因此被削低了近三米。

千丝万缕的黑色凝胶物炸开后在半空中逐渐分解消散。

镀着一层淡白色的飞刀在四处跳着胜利的舞蹈，黑色雨幕里一方透明的屏障下，发丝飞扬的两位少女牵着手漂浮其中。

本体躺在地上，正慢慢消失的哈伦把这幅光景收入眼底，越来越微弱的意识留下了最后的思索：我是否，已经见到了神明？

“幻想具象化还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