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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杨阿姨，你们怎么来啦？”

孙希云越来越活泼，已经看不出一点当初揪着叶书的衣角却不说话的影子了。

孙清打起精神，摸摸她的头：“今天先不学了，我们有事要带你出去。”

跟她的老师说了一声后，孙清和杨雁回就一人一边牵着她上了车。

并不急着开动，越到重要的时刻，孙清总会越冷静。

这时她已经可以语气平静地跟孙希云说：“以前跟你提过的那两个人，出现在卫城，被你宛白阿姨抓到了。我来跟你商量，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啊。”孙希云发出一声短促的语气词。

孙清眼神暗了暗，以为她是纠结心软了，握紧的手指快要嵌入掌心，继续说着：“说真心的，他们两个人渣没有任何值得我放过的地方。所以就算你以后恨我，我今天也要亲手结果了他们。”

杨雁回就在旁边看着不说话，轻轻掰开了孙清的拳头，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放入她五指的缝隙中，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