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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基地长说得没错。”大家都边叹息边把口罩和发绳都取掉，让她们能看清面容分清性别。

这个做法立竿见影，让她们顺从了不少，只是在碰到某些敏感部位的时候她们还是止不住颤抖和抗拒。

再是经验丰富的医护工作者，一下子碰到这么多折磨得没了人样的患者，也不禁义愤填膺。

但是她们不敢在患者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以免她们产生更严重的心理问题。

“医……医生。”轮到她接受检查的一个清秀女生在检查前怯怯地发出声音。

这还是第一个主动说话的人，余晗玥和两名护士都面露喜色。

余晗玥把声音放得更轻：“怎么啦？”

“我……”那女生垂头丧气，眼中都是阴霾，“我身上没钱，也没异能，真的可以接受治疗吗？”

余晗玥恨不得把那些畜生从十八层地狱里拖出来再杀一次。

而对这些女性，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当然可以啦，我们基地不差这些啦。你们好好配合治疗才是我们想要的。”

似是觉得不够，她又用连接了医院广播的话筒对其他人说了一遍。

说完后护士扶着那女生乖乖躺下，余晗玥给她从头到脚细致地检查治疗，直到查到小腹的时候……

该死，最糟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余晗玥收回手放在自己腿上，借助宽大的袖子遮挡住她紧握的拳头。

她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你怀孕了。”

那女孩子也不过是跟许锦她们一般大的年纪，顿时死死咬住下唇，侧过身子无声地哭泣颤抖。

“你放心，以我们的技术和能力，取出胚胎很容易，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损伤。”三人轻轻抚摸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她翻过身来，抱住余晗玥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被他们选中？为什么我们会承受这种苦难？”

多好的女孩子啊，到现在还是说的“我们”，还记着所有跟她一样遭遇的女性们。

她抓的是余晗玥，另外两名护士也不好插嘴，怕适得其反。

余晗玥第一次有点语塞，恨自己没有多学学其他人的说话艺术，光知道插科打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