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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自幼便是在宫里长大,习性秉性如何他一概不知。
就连喜好,厌恶,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并不知晓。
说来惭愧,他这个父亲做的并不称职。
“郑司丞准备在外站多久。”
清冷的女声犹如冬日冰冷彻骨的寒水,落在人心头冷的人激灵。
他脸上的神色莫测,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之感。
或许是没有听到长宁唤他一声父亲。
而是司丞。
他的官职。
“臣郑子川拜见郡主。”那一番话摆明了是不愿意同他讲亲情的,他自然不会去驳斥长宁。
长宁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郑子川的称呼而产生任何的变化,只是坐在案牍前,看着俯身行礼的父亲。
这并不是长宁第一次见他,但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
“郑司丞事物繁忙若是管不好家宅,本宫倒是可代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暗沉一片,其中夹杂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虽然并不曾和这位女儿接触过,可是官场上年轻一辈的同僚之中有不少是他这位长女扶持起来的,所作所为很难说不是他这位长女所授意。
想到大皇子、静嫔以及静嫔母族的事情,他看向他这位长女的眼神透着几分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