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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的打算只是想让东陵内乱,趁虚而入,可是现在显然是不行的。
蓄着火的东陵动不得。
只能等李贺云上位再待时机了。
希望东岭皇早点死吧。
她的视线落在北苑附近其它地方,指腹划过西北方向,临近冬日西北蛮夷怕是要不安分了。
若是能借力打力就好了。
若要对羌国动手就得提防西北蛮夷趁虚而入,不想个万全之策怕是也不好贸然动手。
第30章就藩
沉重的宫门被推开发出闷响,落进来的阳光有些斑驳,光晕之中能够看到随着光影起浮的尘埃,就像是细碎的星辰,在散发着微弱而光亮。
宫室内隐隐能听到沉珂的咳嗽声,很慢很缓,并不是病的不重,恰恰相反,她病得很重,而且日子久了没多少力气,故而是连咳都咳不出来。
来人一袭月白色的宫装,衬的清冷出尘,如同浩瀚圆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强者从来不会在意境地。
长宁搬了一张绣墩靠近床榻,体谅到顺嫔久病已久冬日里天寒地冻怕是不能见风着凉,故而长宁并未掀开床帏与她对话。
可能是顺嫔病的太久人昏沉的厉害,耳目也不甚灵光,竟没有发现层层床帏之外还坐了个人。
直到听到长宁那清晰,低沉的声音响起顺嫔才惊觉在她床帏之外还有一人。
“本宫曾听闻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顺嫔可爱子?”
北苑皇宫之内能自称本宫的只有两个女子,一位是住在福宁宫的付皇后,一位是出宫开府的长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