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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死的不够惨吗?还是受的苦不够多?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对不起许明文,是他许明文害了她。
她现在可以和许明文抗衡,为什么要放过许明文呢?
虽然这么说不太对,可是她仍然觉得这样的形容很贴切,只要她小心一点点,长宁就会是她手里最锋利的那柄刀剑。
至少,长宁对她的要求那么低不是吗?
只要她不背叛长宁就好,可是啊,长宁失算了,她是对长宁有所图谋,可是却不是任何人派来的奸细。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停下,感觉到有细密的冷风吹进来,她抬眸,正对上掀开马车帘子进来的长宁。
她身上披着墨色的狐裘,黑色的狐裘大氅衬的长宁的脸色白皙透红,看起来如同夏日里泛着微红略显青涩的朱果,嫩的能掐出水,带着酸甜来。
长宁将手中的马鞭扔给旁边的女婢,马车里燃着炭火有些闷热,至少原本骑马而行的长宁进入马车是这个感觉。
手指落在狐裘大氅上,还没动作便被美人制止。
“仔细着了风寒。”美人素手纤纤,扶着她坐下,为她斟茶。
还将手中的汤婆子塞进她的手里,末了这样犹觉不够,还替她暖着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