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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她便恍惚的意识到,或许她的这位堂妹是个面冷心热,嘴硬心软的主。
可是后来接触的越多,她便比之从前更加惧怕长宁。
她总是像那坐上观壁地智者,好似将所有的都掌握其中胜券在握。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
长宁并非面冷心热,她不该妄自揣测长宁。亦或是说,她根本看不透长宁。
虽然这样说显得自己很没用。
可是,这便是事实。
她死的时候十八虚长长宁五岁,却连长宁的一个心眼儿都比不了。
如今再度回来,以为应付长宁总不该如此吃力。
然而事实却是,她想错了。
还未曾成人只是个青涩少女心智的长宁自己纵使再度活一回也是比不了的。
虽然有些不齿,但是不管是什么能达到目的便好。
螓首微抬,眼中红翼未褪,眼眶中噙着泪,“楚楚位卑性怯,夫主日后不要吓唬楚楚可好?”
美人扯着她的衣袍,眼含热泪极为殷切地望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答复。
不知为什么,长宁觉得那‘位卑性怯’四字尤为刺耳,如同细密的针尖在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