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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自己了,郁焉实在不好意思,东碰碰西摸摸之后小声憋出一句,“……播音主持吧。”
“什么?”于帘真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想学什么?”
“耳屎堵着了是不是?”郁焉笑起来,又正经了起来,“我说,学播音主持,以后就做个主持人。”
主持人。
郁焉。
还真是无法让人划上等号的两个存在,不过于帘确实发现,在南方这个大部分人l、n不分的地方,郁焉的普通话既没有口音还字正腔圆,似乎确实挺有天赋的。
于帘收起自己的惊讶,一抬手又去搂郁焉的腰,手指拨开挡在郁焉嘴前的围巾,“好,我听见了。主持人就主持人,以后操一口最标准的普通话,给老百姓讲天下事,可以吧?”
讲天下事……
郁焉最开始想做主持人,还真不是因为这么远大的理想,她单纯是觉得自己在说话方面没有什么口音,比起别人来也算个一技之长,说不定可以成为她除了文化课之外的另一条出路。
出路。
红妈和郁焉都期盼着学习能成为她们翻身的一条出路,但是郁焉从小就展示了自己“条条大路走不通”的学习天份,到后来心也不在学习上,算是彻底偏离了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