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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可嘻嘻笑着,“老大,你太好了!”
“我上次去你家都是去年的事了,你妈说不定都不记得我是谁了。”郁焉随口和柴可可扯了几句闲话,将小电瓶推出去之后,逼着自己忽视背后如针一般的视线,对着柴可可拍了拍后座。
“上来吧。”
老于曾经做过一件蠢事——
顾秋简人长得好看,在北方就像朵水嫩嫩的水荷花,只要是男人见了她就没有几个不多看几眼的,老于左边挡挡右边挡挡,吃飞醋吃得肚子直疼。
后来有一次顾秋简和他吵了架,大冷天的冲出了家门,外套都没穿,老于花了两分钟消气,想明白之后立马抓起衣服追了过去,谁知道没走出一条街就看见有一个野男人正在给顾秋简披衣服。
老于那个气的,血压直往脑子里飚,一下子他连脸都涨红了,骂了句妈的便直接扑了过去,他一把拽掉顾秋简身上的外套,咬着牙给顾秋简披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把人推到一边,“你给老子站住了!”
他话一说完就把拳头朝那个野男人砸了过去,一下就把人家打出了鼻血,他全身难受,牙直痒,像头要吃人的野兽,为了美人和另一头野兽拼了命地撕咬。
那件事后来是在公安局解决的,成了老于一生的污点。
要不怎么说基因能遗传呢,于帘一下子想到了当初老于对自己讲起这件事时的表情——眼睛红着,要shā • rén似的,牙咬得嘎嘣嘎嘣响,恨不能一口吃了那野男人。
她也瞬间红了眼睛,在郁焉让柴可可上车的时候。
只不过她比老于好点,她没直接冲过去打人,只是一把将柴可可拽出去老远,几乎说是甩开,然后将怒气全都发在了郁焉身上。
“你在干什么?”于帘咬紧牙关,她红眼睛不是想打人,是给委屈的。
郁焉头疼,正面和于帘刚,“我送柴可可回家,怎么了?”
“你为什么送她?”于帘一步步逼近郁焉,“你以前不送她,昨天不送她,偏偏就今天送她回家,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接她?郁焉儿,我喜欢你,你就这么拿刀扎我的心是吗?”
停车场里全是人,柴可可被甩出去也没摔着,砸在别人身上后站稳了,看见于帘现在的样子,一时间也没敢过去。
于帘哽着嗓子,“你说啊?!”
老于可以怒发冲冠为红颜,但是她不能打柴可可——顾秋简那时候是老于的老婆,现在的郁焉是她的什么?
是她心里一把刀,时不时给她扎几下。
郁焉哪儿想到会把于帘刺激成这样,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好伸手过去,“咱们换个地方聊行么?这儿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