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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没错,萧洛清跟谁传谣言都可以,但是跟于晁就上升到了两国邦交的层面。
别说萧洛清如今是大夏的储君,西饶和大夏之间隔着国仇,根本不可能和于晁在一起,即便萧洛清和于晁没有关系,但如今京都的传言都传到朝堂之上来了,你要说两人没关系,谁信啊。
萧洛清淡淡道:“不过是坊间传言,褚大人也信?”
褚凌天信不信是一回事,但如今整个京都都传遍了,是真是假重要吗?当初他就不同意于晁入住公主府,如今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褚凌天现在只恨自己当时没有继续阻止皇上的安排。
“即便是坊间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殿下若能自证清白,自然能让流言消散。”刑部尚书周成说道。
萧洛清看了眼周成,心想,自证清白?怎么自证?告诉他们自己与于晁并没有关系,他们信吗?
“周大人此言差矣,公主殿下向来洁身自好,此次也不过是为了两国邦交去解救二皇子,何来自证清白一说,殿下为大夏所计,坊间的传言,如何能信?”说话的是工部尚书龚隆,他曾与萧洛清一起去江南赈过灾,几个月的相处,自然知道萧洛清秉性如何,怎会做如此之事。
吏部尚书赵适奇反驳道:“即便如此,臣听闻殿下与二皇子早就相识了,很难让人相信,殿下是为大夏所计,说不定公主府的刺杀就是殿下和二皇子两人合计做的一场戏呢,否则殿下又如何得知当天会有刺客,在公主府安排了好些高手。”
赵适奇这话说得,往轻了说萧洛清就是与于晁有染,往重了说,那就是通敌叛国。
可大夏的储君通敌叛国,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但赵适奇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一时间朝臣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人将萧洛清当日在皇宫不敬皇上的罪名搬了出来。
有人出了头,自然就有第二个,一时间朝堂竟成了一群大臣弹劾萧洛清的地方。
可萧洛清此前得罪了太多的人,如今根本没人为她在朝堂上说话,萧洛清第一次感觉到孤立无援。
萧永帆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皱着眉头在龙椅上,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可有人并没有给萧洛清翻身的机会。
郑涛突然站出来说道:“皇上,坊间传言确实不可轻信,但公主殿下所为,乃是置自己的名声于不顾;与二皇子有私交,置大夏的安危于不顾;此前还在宫内出言顶撞皇上,置君臣礼节于不顾;甚至抗旨不尊,置朝堂律法于不顾;如此罔顾律法,私相授受的人,可还担得储君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