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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一夜,芳娘喘息着对韦云兰说,“山匪劫道那一日,我确实有话要说,我……没忘……”
“什么话?”
“小姐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为了小姐,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会拼了命护小姐周全,小姐若死,我也不会独活。还望小姐,不要嫌弃……”她说。
“为何当日不说?”韦云兰问。
“嗯……”芳娘忍住轻哼,“劫后余生,再说便矫情了,羞于说出口。”
“如今,便不羞了?”韦云兰轻笑着问。“你知道我们如今在做什么吗?嗯?”她问。
芳娘轻喘着,心里隐约知道,却答不上来。但有一件事她是清楚明白的,那就是这事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