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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白月光吗？”

宫商徵默了默，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低声承诺道：“除你以外，我没有喜欢过别的人。”

热气拂过李斯羽的肌肤，生出热意，她有些心猿意马，连忙从宫商徵的腿上跳下来，说：“快工作，一会早点睡觉。”顿了顿，补充道，“荤的那种。”

宫商徵朝她眨了一下眼睛，了然地揶揄。

李斯羽匆匆往后退，腰撞到了门把手，吃痛也没喊一声，一瞬间跑得没影了。

宫商徵看着关上的书房门，出了一会儿神。

回忆要两个人记得才有意义。

十年前的一面之缘，会忘记在情理之中，宫商徵完全可以接受，但她也有她的骄傲。

既然在李斯羽心目中，故事是从相亲那天开始的，那就把那天当作一切的起点。

从前种种，皆是过往云烟。

宫商徵重新戴上细边眼镜，手握上鼠标，点开了邮件加班。

……

李斯羽回到客厅，捞起扔在沙发的手机，关闭帖子页面，回主卧洗澡。

宫商徵忙完进来，她正靠在床头看书，听见进门的脚步声冲她扬起一个笑容。

宫商徵快步走近，俯身托着她的后颈给了她一记冗长的深吻。

手中的书跌落在床面。

今晚的宫商徵格外地缠人，一次又一次，李斯羽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女人还不放过她。

她用微哑的嗓音问道：“你就是这么崇拜我的？”

宫商徵不禁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李斯羽本就腿软，这种时候被她笑得更加不行了。

她偏开头，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只有气喘的份。

“我说的是以前。”宫商徵贴着她的耳朵，道，“现在你是我女朋友。”

她扶正恋人的脸，擦去对方眼角泛红流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