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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件的门被撞响时,秦淮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说不清自己是被吵醒还是因头疼而清醒,面前熟悉的房间中扔了一地的酒杯与空酒瓶,但在她的视线中,一切似乎都颠倒了起来,“砰、砰、砰”的拍门声急促慌乱,经过酒精má • zuì的神经也显得遥远——混混沌沌间,秦淮趴在茶几上,被这催命一样的叫门声吵得越来越心烦意乱。
“别吵了!”
酒店的豪华套间隔音效果极佳,她的喊声当然不会被门外的人听见。秦淮不耐烦地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剩下一半的酒拍在边柜上,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去开了门。
不等她看清门外的光景,一个人就踉踉跄跄地朝她撞过来——秦淮后退了两步,没站稳,被撞向玄关的边柜。放在上面的半瓶葡萄酒晃了几圈,倒下来洒满了她的裙子,乒乒乓乓的响声中,秦淮勉强从酒精堆砌的虚幻感中找到了一丝真实感。
这点真实感让她不悦地皱起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