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是替身

林珊更是不可置信，浑身的血液倒流，仿佛将要把她融化，江凌城，你是在叫我吗？

可是当她回头，看到的却是足以摧毁她全部的可悲的事实。

“哎呀，这么大了，怎么还叫人家小名。”江凌城向前搂住季婉宁的腰，而她顺势就倒在他的怀里。

“不要因为一个小员工影响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

林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煞白来形容了，浑身颤颤的发抖，胃部的痉挛还不及她的心那么痛。

她的脑海里不断涌现夹杂着朦胧又暧昧的两个音律：shanshan。

那时林珊以为他的心里是有她的，现在她终于明白，至始至终，只有杉杉，从来没有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