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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衣从床榻上站起来,挪了张椅子坐到云歌旁边,身姿板正的手持书卷,看着上面画得惟妙惟俏的各类草药,渐渐的与云歌呼吸同步起来。
云歌见她过来也没有出声,只拿她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注视着秋蝉衣,见她并非要干什么,便又继续打坐。
不远处桌上木盆里的药液水分不断蒸发着,把浓度提纯,密集的飘在空中的小水滴模糊了两人的身形,显出一派祥和的气氛。
……
村庄里。
孔雨晴把一些症状较轻的村民拉出来晒太阳,还架了一口锅在熬糯米粥,顺便借了火去煮药浴。
这做派就像bā • jiǔ十年代的僵尸片里演的一样。
孔雨晴再往火里加了一把柴,盖上大药锅的盖子,回想起今早的事情。
那时崇极宗的一个弟子架着那只小舟来,他远远的就看见了,彼时天还未亮,他蹲在自己的药圃里正侍弄着花草。
隔了一会儿一个小药童火急火燎的跑来找他,说是谷主叫。
到了才知道原来是要去解尸毒,大师姐也在那,与其他人离的有点远,无欲无求的眼睛谁也不看。
临走的时候,谷主拍拍他的肩膀算是鼓励一下他。
也是,尸毒难解,药材复杂,还要调控浓度,必要时还需要施针,这谷里针灸功夫到家的年轻一代里也是没几个人,老一辈的医修又想让下一代去历练,看来是要和大师姐一块去。
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以往他跟秋蝉衣见面的原因都是诸如此类的,一群人去凡界义诊或是爆发瘟疫去援救。
两人就这样来了,不过能见到平琅还属意外之喜,想到这孔雨晴心里甜蜜起来,当年峰会上她一剑败绩尽天下豪杰的模样始终让他留存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