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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终于停下,谢安乔看到久违的家。他好像直接飞回房间,等无人时发泄一下,长羽绒服下的小东西已经遭不住了。
项初扫了付款码,和谢安乔下了车。
然而一下车,发热的大脑虽然在冷风作用下舒服了,但因为异样的欲望,谢安乔只觉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上刑。
不想肌肉紧绷,但却像抽筋了一下,尤其是裤子中间挤得难受。
耳边传来项初的声音:“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谢安乔倍感屈辱,他很不想承认,尽管这是事实。
项初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说:“最近天气不好,身体不舒服很正常。”
“嗯,有点走不动。”谢安乔承认得更无负担了。该死的哲学人,这么会察言观色吗?
项初停下了脚步。
“我背你吧。”
谢安乔僵住。
这不好吧?
然而项初已经二话不说蹲到了地上。
谢安乔怕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从而误会什么,可他实在走得难受。
“来吧,不用担心我,我还是有劲的。”项初的声音很温柔。
谁担心你了,熊都没你有劲,你要背不起我我都要鄙视你的。
谢安乔仍然拒绝:“我们走慢点就行。”
“别逞强了,没关系,咱611要互帮互助嘛。”项初背对着他说,身子仍蹲着,一动不动。
哦,也是,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同班同学,要互帮互助。
不知怎的,听到那句话时,谢安乔感觉眼周一酸,像是风吹了两粒沙子揉进眼眶。
“谢谢。”谢安乔跨上了项初的背,环住他宽阔的肩膀。他特意弓起身子,防止某些关键部位的接触。
“不用谢。”
谢安乔这才发觉,为什么刚才如此排斥上项初的身。
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差,他不想让项初有可能回避自己。项初是个钢铁直男,这点毋庸置疑;但项初同时也知道,自己至少是双性恋,是有一定概率对男性有非分之想的。
有时候,在谢安乔感到他们接触过头时,他会紧张,他怕项初发现什么,然后说出些什么。
然而幸运的是,这一次,事实也与预期相反。
项初什么也没说,一步一步向前走得很稳,像背着书包走在校园里去图书馆的路上,没有任何杂念或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