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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说少爷您喜欢,所以……”
管家知道祁墨和宋沉闹离婚的事,说话声音很小,明显底气不足。
宋沉面无表情地往楼上走:“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名字,还有屋里的味道,我不喜欢,尽快换掉。”
“是。”
管家目送着宋沉的背影,宋沉需要休息,他也不好过多打扰。
看宋沉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管家才转头吩咐佣人们把整个屋子的香薰蜡烛都拆掉。
宋沉辗转了好几个卧房,无一例外都是那讨厌的冷杉香味道。
他忍无可忍,最后随便找了个卧房,用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把那冷杉香全部掩盖。
近一个月以来,宋沉几乎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导致睡眠严重不足。
洗了个澡后,宋沉什么都没想,往床上一躺,脑子沾着枕头,没五分钟就睡着了。
…
半夜。
宋沉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浑身滚烫。
屋内浓郁的紫玫瑰信息素昭告着他易感期的来临。
宋沉意识到什么似的,半睁着眼,手摸到床边的手机,准备打电话让管家给他送抑制剂。
他全身泛着红,身上的睡衣早已被挣开,露出一片透着粉色的白皙胸膛,看着似一朵诱人的娇嫩玫瑰。
他难受地蜷缩着,视线朦胧地按下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秒接通,宋沉喘着微弱的气息,嗓音低哑地叫:“陈,陈叔,抑制剂……”
“沉沉?”
低沉的嗓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震得宋沉后脑勺发麻。
他听出来了,是祁墨的声音。
宋沉不想应他,紧皱着眉,纤长手指抓紧床单,强忍着那深入骨髓的难受。
他很想要祁墨信息素的安抚,可极强的自尊心让他开不了口。
祁墨听着他微弱的喘息,心跳下意识加快。
他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从床上起身,抓着手机对宋沉说:“沉沉,等我。”
说完,他也不顾自己只穿着睡衣,给管家打了个电话。
管家过了两分钟才从睡意中清醒,看是祁墨,立马接起:“喂,祁总,怎么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会接到祁墨的电话他有些惊讶。
祁墨本来就失眠,神经因为宋沉的电话更是处于紧绷状态。
他拿着车钥匙,一边往电梯走,一边对管家说:“沉沉易感期,你做好防护先去给他打一针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