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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跟二皇兄一般大却严厉又正经。
赵怀意又道,“一人饮酒有什么意思?不如臣陪公主一起?”
齐书怡拧着眉,“先生不是说不胜酒力?”
赵怀意低下头,笑着说,“是。公主还要喝吗?”
齐书怡带着赵怀意来到御花园的观赏亭,玉秋跟在后面。
齐书怡倚栏坐着,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弦月,又看了看站在身侧的赵怀意,拍拍她旁边的空地,“先生,坐。”
赵怀意拜揖,“臣惶恐。”
赵怀意看见齐书怡被冷风吹红的鼻子默默侧身替她挡住风口。
冬日夜风多湿寒,公主又穿得单薄,容易受冻。
赵怀意这才得空细细观察齐书怡的打扮,除夕将至,皇帝按照惯例让臣子们休沐七日,公主的授课也早就停了,算算他已经有十天没见过他的小公主了。
鹅黄色的齐胸襦裙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细长的脖颈,再往下是清晰可见的锁骨和微微露出线条的柔软。
赵怀意视线一下挪开,倏忽被齐书怡头上闪着光的发饰吸引了目光。
赵怀意克己复礼的名声人尽皆知,况且齐书怡也觉得她刚刚邀请赵怀意同座的行为有失得体,见赵怀意确实不愿的样子也歇了心思。
只是她忽然发现赵怀意一直在盯着她的头顶,她抬手摸了摸,除了发簪并无其他东西。
齐书怡碰了碰发簪,试探地问:“先生,我头上除了发簪还有其他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