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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桉打电话给校医务室的人,没过多久,校医务室的人就来了。
校医火急火燎地赶来,他还以为是晏桉生病了,一点不敢怠慢。
去年晏氏集团晏珩山上任,给他们学校捐楼,实验设备,还和他们学校签了校企合作。
而晏桉呢,晏珩山的养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上面的领导也不让声张,只是很隐晦地提一嘴多留意晏桉,大家也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电子体温计要给晏桉测温度,晏桉却拉开床帘,里面还躺着一个学生。
那学生脸颊饱满丰盈,红得有些不正常,光洁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浸湿了颤动的睫毛,秀气的眉蹙在一起,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校医一时失神。
晏桉极为小心地把温郁的手从被子里面抽出来,那手腕雪白玉莹,细伶伶的。
“发什么呆,快测啊。”晏桉道。
校医反应过来,赶紧对着温郁的手腕滴了一下。
那显示器立即就红了,显示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