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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耀荣兄,已参加过三次县试,次次都是败在制艺不得主考官,学台大人的欢心,中间心灰意冷停了数年。
哪知今年想再搏一搏的时候,又出来这个消息。难怪禁不住打击,如此失态啊!”林嘉思转过头来,低声和林嘉宝感叹到。
“余等寒窗苦读十余年,只盼一朝得中,四书五经反复诵读,日日不敢忘。就盼着经贴墨义能多点才好呢,现如今倒好不增反减。这可让我等如何是好?”
“林兄,你都如此感叹,可让我这般蠢笨之辈该如何让自处?”张春江在旁跟着感叹。
“我自幼愚钝,念书总不开窍,为这事先生,老爹不知打过我多少回。如今总算粗粗把四书念个囫囵,却要减少占比,真是头大如斗!”
“制艺一道,本就是文章更为重要。现下朝廷需要人才,自然是要提高应试水准。念出个呆子来,只会之乎者也,岂能为朝廷效力?”林耀德也过来插了话。
众人知他说的有理,但心中也还是不甘愿,最终也是各自摇头叹谓,四下散开。
林嘉宝始终不发一言,但心中也是赞同林耀德所言的。虽说二人平日意见相左颇多,但心中所想确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