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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天震惊:“她还能领兵打仗啊?!”
“嗯!”
“那……那你们这儿的男人呢?”角天挠头,嘀咕着,“怎么国主是女人,储君也是女人,领命打仗的还是女人?难道国主一个儿子都没有?”
“殿下不是陛下的女儿。”格秀笑一笑,认真解释,“十年前,陛下从云诏逃回来,历经千难万险,登基以后,一直没有成亲,自然也就没有生育后代。如今的王女殿下,乃是陛下兄长的遗腹女,从小便由陛下抚养长大,据说样貌、性情都和陛下有几分相像呢!”
角天回忆夜郎王女的模样,恍惚竟有种眼熟的感觉,摸头道:“这样啊……好像也是,你们这儿的太阳厉害,姑娘们好像都是要黑一些。”
格秀便是肤色有些深的女郎,听完这一句,哼道:“谁说的?国相家的小女儿就很白嫩。”说着,指一指旁边的岑雪,“只比阿雪差一点点!”
角天赔笑:“姐姐莫恼,我没有说皮肤黑不好看的意思,你看我家少爷从小就这么黑,一样招人喜欢。我家夫人也是个肤色黑的大美人呢!”
格秀笑起来,算是原谅他了。
众人离开广场后,朝着河岸的方向走,不久便看见青山绿水,碧波中央横卧着一座风雨桥,桥里坐满人影,正咿咿呀呀地唱着山歌。
角天是奔着传说里的长桌宴来的,没什么耐心听山歌,眼看日头爬上中天,要到开饭的时辰了,便反复向危怀风暗示。
“少爷,听说苗疆人饮酒如饮水,接待客人时,有一招叫什么‘高山流水’的敬酒仪式,你一会儿可得悠着点,别被人家灌傻了。”
危怀风充耳不闻。
角天便扒他:“少爷,你说话呀,你不会还在想那个要跟你比武的王女吧?”
危怀风耷眼看下来,抬手对着他脑门弹了一下。
角天捂头跑开。
格秀被逗笑,挽着岑雪的手臂道:“别听他瞎说,‘高山流水’哪有那么可怕,动不动就把人灌傻?”
岑雪看一眼危怀风,笑问格秀:“什么叫‘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