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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调寒凉,吐字铿锵,每一句都像是问在她的心上,想起那日他说的话——“不许拒绝我。”
阮阮一时有些心虚。
“过来。”他再度朝她道。
也罢,早死早超生,等下还要服药呢,将手中的琴谱放了下来,她还是将自己挪了过去,不过仍旧与他保持着二尺的距离。
“陛下,请问你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着两人这距离,加之听着她这公事公办的口气,拓跋纮忽觉心头不爽,长臂一捞,将人搂入怀中,俯身吻了下去。
阮阮整个人都有些懵,反应过来的时候奋力去拍他推他,但他的气息是那般强势,手臂遒劲,任她如何动作,他的身体也纹丝不动,只尽情逞口舌之能。
上次的经历至今心有余悸,她心里害怕极了,整个身子都禁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想起医女的话,拓跋纮恋恋不舍地半松开了她。
下巴抵在她的额间,他深深吐纳了两次,待平复下来,嗓音却还有些哑,“没什么吩咐,就不能是来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