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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为了活下去,连身体跟灵魂一并出卖。
更怕与他绑在一起,怎么都洗不清分不开。
可是这些话怎么敢说出来。
阮阮话说一半,“你是魏人,自小信奉弱肉强食,可是我打小在南唐长大,虽则身份卑微,也接受过礼仪教化,我不敢想当我认识的人,知道我跟你不清不楚,该怎么看我,如今你......请你,给我留最后一丝体面。”
眼见着她的眸光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拓跋纮牵过她的手,将她手指掰开放于他的掌心,因得她用的力气不小,手心都已经有些发白。
不清不楚,最后一丝体面,他轻哧出声,“那些人的看法很重要?”
不是那些,是某一个,阮阮懒得纠正,只点点头。
“行,我会尊重你的意愿。”他不想逼她太紧,合欢香的事情也要处理,便先这样吧。
阮阮闻言,心头松了口气,没想到这次他这么好说话,朝他福了一礼,随即转身准备出门,却不曾想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手臂忽的被他给捉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