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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起来可能性很小的样子,众人有些被说动了。
局势有些不妙,阮阮挠了挠青芜的掌心,偷偷划了几个字,青芜反应过来,立马气势汹汹道:“毕竟是南唐的公主,有和亲的名分在,两国关系蜜里调油了,魏帝陛下定然是要把咱们公主接出来的,若到时候被发现,你们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的,昙予这是想忽悠你们上她的贼船!”
常嬷嬷立马会意,也在一旁帮腔,“原本就与诸位不相干的事情,是现在就将她一个人定罪,还是将来很可能会跟她一起被定罪,诸位好生掂量掂量吧!”
众人一听,瞬间明白了过来,纷纷怒视着昙予,指责她又坏又毒。
没想到三言两语局势就又转了回去,昙予不甘心,这个时候必须扯个大旗将人糊弄过去,不然闹到住持那里,她就没法交代了,下定决心之后,她低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儿子可是辽西郡公府的世子,皇后娘娘的亲侄儿,瑶华公主自宫里出来,你们说我为何要这么做?嗯?”
这......竟然涉及到了宫里的皇后娘娘?昙予平日里没少仗着皇后跟辽西郡公府在法堂作威作福,其他执事们一时间都有些犹豫,其他比丘尼们更是敢怒不敢言。
“嘎——吱呀——”大门倏地被人推了开。
身穿银色铠甲的侍卫鱼贯涌入,有高大身影逆光而来,语调凉得似淬了冰。
“皇后知道你说这事儿跟她有关系么?”
作者有话说:
注1出自佛经
第8章
◎他的语气再寻常不过,就像是闲话家常一般。◎
这声音......是拓跋纮!他怎么来了?且听着声音还有不少侍卫。
希望不要生什么变化出来,阮阮有些担忧,她哪里知道,不仅是拓跋纮,太子拓跋赫也一起来了,只她装死闭着眼睛看不见。
昙予一听这话,心一下子给提到了嗓子眼儿,别说她本就心虚,就算理直气壮,看宫里的鱼鳞卫亲临也要吓得魂飞魄散了。
这话提醒了她,皇后岂是她一个罪妇能攀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