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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禹也只是象征性地敷衍了弗朗斯几句,然后就将他打发走了。
倒是孟昶见到弗朗斯比较警惕,弗朗斯走后,唐禹还是好奇地问起了他这件事。
孟昶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只简短道:“我有一个兄弟,他的妻子是钵多哈教会的信仰者,或者说是对弗朗斯的gè • rén • chóng • bài者,妻子在钵多哈教会投入了不少钱财,甚至他女儿感染PCI-H病毒的时候,妻子声称钵多哈教会能救她,不仅错过了他女儿的最佳治疗时机,连妻子自己也感染了PCI-H病毒,他女儿死了,妻子最后也疯了,从那以后我对钵多哈教会尤其是首脑都敬而远之。”
唐禹没想到今晚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他顿时沉默了起来,从接触钵多哈教会开始,唐禹也搜索过它前前后后的历史,有些跟钵多哈教会有关的事件确实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但是宗教始终是神圣的,邪恶的只有人心。
还不待唐禹结束沉默,孟昶倒是又说起了别的话题,顿时又把唐禹的思维拉去了别的地方。
孟昶和达萨一样健谈,话题都是天南海北涉及各个方面的,有知识也有八卦,唐禹倒是听的很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