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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张红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怯懦地动了动嘴，说不出话来。

“张红霞，你如果没办法伪装好，那我也是不会帮你作证的，到时候shā • rén偿命，被人发现，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苏芃芃将镜子扔到了桌上，双手环胸，看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红霞。

“是走生路，还是走死路，就看你自己了。”

苏芃芃说完也没继续理会张红霞，继续在窗边盯着山上那边的情况。

她需要知道郑招娣的尸体有没有被村里人发现。

只要没被发现，那事情就不会闹大。

“不管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红霞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努力平复心情。

镜子里，张红霞的神色逐渐变得平静。

强大的求生意志，逼迫着她学会遮掩自己的神色，学会演戏。

“我要回城，我不能死在这里。”

张红霞反复说服了自己，她在脑海里面编制了一段记忆。

今天她一直都和苏芃芃在一起，郑招娣去了哪里她什么都不知道，牛棚为什么会着火，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