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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和在直播间里完全不一样，直播间里神色冷峻，做事利落，手段狠辣，但是在现实中，远远看着是个清冷男神，但和人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很温和的。

被老大这么一提醒，李飞想起来自己确实是见过叶叁的，有一天程九带着一个身形瘦弱，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来到了特管局，他温柔的给那人端茶倒水，轻哄着他乖乖的坐在下面等他出来。

青年的眸光有些黯淡，但是只在看到程九的时候才有了那么一点的光彩，让漂亮的眼睛更加有神。

那人叫程九“九哥”。

他还以为这是程九的弟弟，还和自家老大笑谈说他们兄弟俩长得一点都不像。

但老大的脸色看起很不好，他也就不在老大面前提起这件事。

回忆到此结果，李飞微微侧身，去打量自己老大的脸色道：“我没想到程哥居然有男朋友。”

宋合对程九和叶叁的过往是一清二楚的，他不止一次听程九提起过叶叁，他神色冷漠道：“他们是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叶叁十五岁那年被查出来了绝症，而程哥被直播间选中了。”

不知为何，宋合的语气是越发的冷冽了，李飞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有些奇怪老大怎么突然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