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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莲盯着关长风手臂断开的地方，托着下巴道：“断太久了，他这双手不能再接回去。”

谢繁肯定道：“你肯定有法子让他恢复双手。”

屠莲嗤笑一声：“法子是有，但，你付得起代价么？”

谢繁问：“你想要什么？”

屠莲盯着他的脸，眼睛里逐渐笼上一层贪婪：“如果我想要你的脸，你也愿意？”

谢繁拿起手术台旁边的一把手术刀，递给他：“割吧。”

“你！”屠莲顿了顿，“你真不在意自己的脸？”

谢繁不以为意：“不过是张脸皮，没什么好在意的。”

“我……”躺在手术台上的关长风突然出声，“在意。”

谢繁低头：“你醒了？”

关长风努力逼自己睁开眼，却只能看见一张模糊的脸，他知道那是谢繁：“我宁愿不要双手，也不愿你毁容。”

“一张脸不算什么。”谢繁道，“你是个好警察，没了双手以后就不能再继续当警察了。”

“不当了。”关长风道，“我不治了，你带我……回去。”

谢繁抿着嘴，一时间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