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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不如问问本人？”

女同事脚底抹油，话音未落已经到了两步开外。

“下次聊！”嘹亮的女声出传进司起的耳朵，他看过去，同面色略带不愉的组长对上视线。

“0718。”组长满脸笑容，仿佛方才的不快是个幻觉。

司起顺势停下，他本意就是寻找这位表里不一的组长，眼下对方自己送上门，倒是省了他许多麻烦。

中年男人知道司起寡言，见他没给出回应，自顾自地切入话题，“昨日的聚会还喜欢吗？”

司起“嗯”了声，目光下垂，观察组长的鞋尖。他穿了双很公式化的皮鞋，伴随说话会左右晃动，幅度不大。鞋尖两侧也没有长期如此的擦痕，看来面对他对于组长来说是一件紧张的事。

有点好笑。

司起不动声色地调整站位，欣赏中年男人自以为毫无漏洞的表演，在对方说到激情处给予少量的回应，好帮助其继续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