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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这丧葬店一直和隔壁姜氏丧葬店的生意差不多。

但来他家买东西的都结账了，隔壁却被欠债欠的连房租都交不起，眼看要倒闭。

本来是他可怜姜宁宁，结果这姜宁宁竟然开始直播讨债，不仅把债务要回来了，还赚了流量！

凭什么！

怎么能一下比我好了呢！

看着水友疯狂的辱骂姜宁宁，王大哥只觉得神清气爽。

“行了，咱们不说这种道德底线低下的法制咖了，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咱们店里的纸扎，今儿直播间的水友有福利，我随便抽二十个幸运ID免费送……”

踩着姜宁宁的东风，王大哥开始带货。

赵小绘拼命给姜宁宁解释，可她越解释越被水友围着骂，快要气死了。

而宣城某局里，姜宁宁还一无所知。

她震惊的看着监控室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