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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又对季司说道:“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研究的东西。”
路霖又一把抓过袁榷耿,问:“你们在研究什么东西?小司的身体现在变得这么弱难道都是你造成的?”
袁榷耿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又被季司拉了回去,说:“成功了?效果怎么样?你试过吗?”
袁榷耿被他们一来一去的拉得几近奔溃,猛地挣掉了两人的手,“都停下!”
“都听我说!”袁榷耿来不及揉自己被痛的部位,先是对着路霖说:“标记我洗的,孩子我打的,我研究什么东西跟你毫无关系。”
紧接着又转向季司:“没试过,效果不清楚,再扯我我就把东西销毁,大家来个玉石俱焚。”
季司眯着眼睛看了袁榷耿一眼,转身往实验室走。
路霖眼看着季司要走,也顾不上袁榷耿,又上去追季司。但还没走几步被袁榷耿拦住,“你别去了,这样死缠烂打的有意思吗?你以为你缠着他他就会心软吗?”
因为标记和孩子的事,路霖对袁榷耿也生出几分怨恨来,听袁榷耿这么一说,把矛头全指向了他。
路霖一把抓住袁榷耿的领子,把他用力往墙壁上一掼,说:“你怎么好意思来劝我?你不是我兄弟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现在至于被困在这里吗?”袁榷耿也是满肚子火,“人都把刀子抵在生殖腔了,我要是不答应,你信不信他直接就能把生殖腔给挖出来?”
路霖顿时哑然。
他太了解季司了。
如果袁榷耿坚持不答应的话,季司一定会这么做。
到时候,就算袁榷耿再怎么想拒绝也不行,事实摆在眼前,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救治。
当然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救不回来。
但季司不会考虑这些。
他要做的事,不计后果,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即使在这个过程中,会因此丢了性命,他也不会管。
“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厚道,”袁榷耿对路霖也有几分怨言,“标记人家,害人家有了孩子,还利用欺骗人家,换做谁谁能不生气,你现在倒好意思来怪我。”
袁榷耿说完,又接着劝了一句:“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路霖问:“为什么?”
“因为换作我是他,我也肯定不会原谅你啊,”袁榷耿想起手术的过程,眼里透出几分怜悯,“为了感受跟未出生的孩子一样的痛苦,他故意不使用má • zuì。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他一直是清醒的,清醒地感知器械是如何进入他的生殖腔,又是如何取出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不管是生理或者心理上,那样的痛苦都远远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嘴唇都咬烂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凡你在现场,都说不出让他原谅你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路霖几乎要站不稳,连声音都在不停抖着,“你说他全程都没有使用má • zuì?忍着痛拿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