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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刀好疼,但季司却有点开心,因为他救了自己的猫,然而还没等他睁开眼,就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空气里安静极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季司瞪大眼睛,看到小猫的脖子已经被硬生生折断,脑袋以不正常的姿势往下垂着,季司疯了一样地扑上去打男人,哭得撕心裂肺:“你明明说过会放过它的!你这个坏人!”
男人一把把季司推到地上,紧接着把死猫扔进了他怀里,它的皮毛柔软,还带着温度,季司却被这温度吓得连连后退。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季司,眼里没有一点同情:“蠢货,不管你怎么求怎么委屈自己,我都不会放过它。”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时间,季司怀里又出现了同样一只猫,看到活蹦乱跳的小猫季司有些惶恐不安,生怕它会遭受到同样的遭遇。
可惶恐是没用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即便季司把它藏得再好,男人总是能找到它。
季司一次次想从男人手里救下这只猫,可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方法,它最终还是会死在男人手里。
所以当男人再一次抓走了他的猫,季司也不再祈求了,也不再试图用任何方式救下它,那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男人第一次夸了季司:“看来你终于学乖了,不过,你能坚持多久。”
这一回,男人并没有直接了当地杀死小猫,他先是拧断了小猫的爪子,然后是胳膊,就是不拧断它的脖子,小猫的惨叫声不停充斥在耳边。
季司捂着耳朵,但惨叫声总是能见缝插针传进他耳朵里,似乎在跟他哭诉。
好疼啊!救救我!救救我!
季司受不了,还是听了男人的话,伤害了自己,只是祈求男人能给小猫一个痛快。
男人很失望:“我跟你说过,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最后,小猫还是被男人折磨至死,季司只能听着它的惨叫,经久不衰。
季司只能捂着脑袋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保护不了它们?我该怎么样才能保护它们?
当一只小猫再次出现在季司怀里时,他看着怀里脆弱得仿佛一捏就会碎的小猫,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只要它死了不就好了。
只要它死了不就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了。
只要它死了不就没有人可以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