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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秘书立刻道：“对，要不是您把李总请来，能有她什么事啊。”

钱秘书面上附和，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位是官越做越大，但心胸是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糊涂，大概是捧的人太多，让他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有时候钱秘书自己都想不明白，按理说这两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就成了政敌了。

但这话他不敢问，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不然明天他就有可能去从秘书变成仓管。

谭宗平闻言心里快活了一些，吩咐他：“你去问下陶向暖，具体什么时候签约，签约的时候，我们必须得在场。”

钱秘书只好又跑去问向暖具体的签约时间，向暖十分无语的看着他，不客气地道：“钱秘书，这做生意跟你当秘书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你当秘书，领导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但做生意不是的，人家答应投资，但不可能马上就跟你签合同的，这中间，还要很多步骤。”

钱秘书被向暖这么一顿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也不敢说什么。

向暖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普通人买个上百块的大件，也得思前想后犹豫再三，更何况是几百上千万的投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李总那边确定了，我会跟你说的，你先回去吧。”

钱秘书不敢就这么回去跟谭宗平说，就找了个借口没回那边，反正等着呗。

向暖晾了钱秘书半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跟他说李总答应明天下午谈谈具体的，要是可以，就能签约了。

钱秘书火烧屁股似的赶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谭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