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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司又道:“而解读之法也颇耐人寻味。”
“如何个耐人寻味之法?”
“需要一位至亲至爱之人为她而死。”
吕娴道:“那这中蛊之人的命格真是十分悲惨,不能爱上别人,爱上人会害死人,想解读还得是至亲至爱的人为她而死。那如果是位情深义重之人,她所爱之人死去,想必也是不能独活的吧?”
朱佑司只是抬抬眼皮,幽幽地说道:“你知道,这中蛊的人是谁吗?”
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窜上心头,她的额头冒起冷汗,转头对朱佑司说道:“不会吧,你难道要告诉我,是。。”
朱佑司的话让吕娴如遭雷击:“没错,正是司徒菁。”
***
司徒菁随手牵了匹马,漫无目地骑着,王荆死了,爹娘死了。有时候她自己觉得很可笑,为什么自己就和一个灾星一样,不论是谁在自己身边,好像都逃不过死亡的宿命。
她骑着一匹马,漫无目的的走着。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而她的人生,好像着漫无目的漫天大雪一样,没有归属,等待的只有飘落在泥土里,化为泥水。
她不知,自己该去何处,自己该向何人。
这种迷茫与痛苦就像白蚁一般咬蚀着她的存存骨骼。
走到一个寺庙,她将马绳系在木桩上。
“不如,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