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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也要剥?”赵胜男手有点儿发抖。
“你要是想剥也行。”宋满冬没想到她竟然怕这些。
赵胜男连连摇头。
宋满冬想了下,还是捧出来两把,“这些剥了晚上给你们炸花生米吃。”
说到要做吃的,陆许山便坐直了,率先伸出手去。
剥花生不似剥玉米能讨巧,全靠自己。
长得标志的花生,找到中缝,拇指一捏,便轻松破开了,但若是碰到怪模怪样的花生,就只能苦自己的手了。
花生壳也收到一旁,做日后引火的燃料。
宋满冬则是坐在前廊下把花生洗了,端到厨房煮上。
河东大队的花生处理方式简单直接,就是晒。
晒干晒透就能长期放着了。
可这样的花生没味儿,吃起来嘴巴也淡。
趁着如今花生还没彻底干巴,赶紧入水加盐煮一下。
他们存款尚且颇丰,宋满冬略一思索,还调了味儿,煮的是五香花生。
煮好之后,在厨房灶台旁摊开晾晒。
这里一天大半时间都烧着火,把空气烤的温腾腾的,适合烘干花生。
她忙着煮花生,就听堂屋里几个人又聊天了,显然扛不住赵胜男的鸡血,聊了几句,见再说下去情况不妙,便都借口溜了。
宋满冬在厨房听着,也不出去,等大家都躲了,才走出来。
赵胜男正仰靠着椅子往着屋檐滴落的水珠。
见宋满冬过来,眼睛动了下,又转回去。
宋满冬在她旁边坐下,低声说着,“胜男,你别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