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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问渠指向柳轻意身旁的白尘栖:“这个人,你认识?”
“认识。”孟瑶青笑着说,“要说他有多了解浃州的情况还真不好说,不过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嘴皮功夫好得很,最会忽悠人。”
元问渠抱臂,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尘栖:“他什么背景?”
“浃州白氏,他父亲是前枢密使,老来得子,这位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无法无天惯了。”
“挺好。”元问渠评价说。
孟瑶青耸肩。
孟瑶青看天,想了想,还是问:“如今大梁出现这样情况的地方多了,陛下为什么要单单拿浃州说事?”
指的是急敛暴征,流民四起的情况。
元问渠瞥了孟瑶青一眼,轻笑:“国师不妨算一算。”
“我可算不出来。”
元问渠已经重新戴上帷帽,转身下楼:“走吧。”
孟瑶青:“陛下不再看了吗?”
“事情已成定局,看与不看都一样,送我出宫吧。”
“遵命,陛下。”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