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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佑早上起来看见在电脑面前敲敲打打的江生，还以为他是早起了，“早啊，生哥。”

“早，桌上有给你买的早点，先吃了，看看还热不热，凉了就用微波炉叮一下。”

江生其实是没怎么睡，他醒酒很快，副作用也很明显，就是睡不着，迷糊了一两个小时就又清醒了。醒了再蒙头睡，浑身都会难受。

而且还得持续个两三天，果然，作息一旦过了凌晨三点，就很难调回正常。

“哥，你今天要干嘛去？不然就在家里休息呗。”罗佑一口油条，一口豆浆，劝道。

“你还记得张齐吗？”江生合上电脑。

“谁？”罗佑记脸不记名，一时没想起来。

“我师弟。”

“奥……没印象。”他真没想起来。

“就是拿了我手稿还倒打一耙的……嗯那个人。”

“靠，我说谁呢，就是那个，他怎么敢的啊，我当时可是看他对着你师父说不计较才没理他的，我说怎么有点茶呢，感情是自己干了不好的事在先，知道继续下去对他没好处是吧。等着，我找人。弄他。”

“冷静。”

“没事，生哥，你不知道，他现在就是个……”

“是个什么？”

“没什么，”罗佑支支吾吾，但是也没什么好保留的，想了一会儿还是和盘托出，“他现在好像是被人包养了吧，混得马虎。”

“男的？”江生记得张齐跟他出过柜。他全想起来了。

“是一个富婆。家里做珠宝生意的，赶巧，最近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

江生皱着眉头不解，疑惑先放在一边，“你不是连人都不记得？”

“害，名字不熟，记那玩意浪费我大脑内存，人我当然记得，不就是假惺惺地在你师父面前说不介意你抄他的，都是同门师兄弟啥的。”

“我当然是不信，哥你想火还用得着抄他的，我给你包装不就完了。”嘴又快了，罗佑连连略过，“总之，要不是因为你落水，早知道，我肯定把他底儿都掀了。”

“不是，”罗佑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不会是他推你下水的吧？”

江生点点头。

罗佑爆粗口，撸袖子想打人了。

“我就算使点小动作也要废了他。到底怎么回事？哥。”

江生顺着从桌上再拿了根油条啃，陷入回忆，失忆再想起来有时差，仿佛像是浏览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