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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闹的动静挺大,实际上皇帝连一根汗毛都没伤到,只略受了些许惊吓。一来禁军守卫来得很快,二则——那位敌国送来的质子苏却不知为何替皇帝挡了一剑,被伤了手臂,听说还在疗养。
不只一剑,还有我的一刺,小言蹲在大牢里看着密不透风的墙缝,边画圈圈边想到。
红纱作掩,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人拦下,许是划伤了手心,反正见了血。
血是温热的,小言心拔凉拨凉的,心思百转,想今年的确是不能再吃上巷口大爷第一手制作的糖葫芦了。
企料事情居然还有转机——那人默不做声于混乱中收走了地上的匕首,不小心划伤的左手紧捏住右手的伤口,血流开,手掌和手臂上尽是血迹,分辨不出是哪儿沾染哪儿。
不然他也就不会因此捡了条命,只是因着在场的人皆有共谋的嫌疑而入狱。
若非如此,早就同那黑衣刺客一般身首异处。
思及此,小言对那人是抱有感激之心的。尽管对苏却为什么费心保全他的性命颇为不解,但这种疑问也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