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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啤酒瓶,仰头又灌了好大一口。
喝完后,我又瘫软在沙发上,发呆地望着那黑了吧唧的吊扇。
路子天,狗逼玩意儿,娘们唧唧的,不就是以前被人抛弃了么,成天这么难过有个屁用?
谁他妈懂?
谁他妈又会懂?
生活何尝不是这样呢,自个儿将难过放大,到处苦诉,却没想过这一切在他人眼里压根不值一提。
外婆走后的房子待的格外压抑,我没缓几天便去学校上课了。
是的,秉持这一个即将高考的想法去的。
自打我冷眼相待之后,陈月白和路宁书便在对面买了套房,美名其曰照顾我的起居。实际上,我和他们一天也就只能见一面,早上他们过来送完早餐,之后的时间我都待在学校里。
他们尝试过在外婆家门口蹲我,可是我这人就不按套路出牌,每天归期时间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