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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赤根本就等不及墨踪毒发,更不愿出征后让一切又成变数,他势必要亲眼看着那个把曹砚青迷得神魂颠倒的吐蕃邪祟在他眼前彻底消失。
六皇子走后,敦煌画院便是改天换地一番新面貌,而曹祭酒和永虚和尚下了台,佛教派众人其实也并未多失落,相反长久以来众画僧对曹祭酒和永虚和尚很多言行早已不满,更深知画院里的确有诸多不公。
毕竟作为佛教弟子,画僧们在面对这些“特权”时也并不觉得心安理得,反倒是曹祭酒和永虚和尚二位掌权者走后一切倒回归公平,反是让所有人神安气定了。
杨砚青和赵司业二人此时就差抱在一起恸哭,毕竟杨砚青没让曹砚青付出多年的心血白费,终于让画院江山易主,让乌烟瘴气大厦将崩的画院重新焕发了生机。
这天夜里杨砚青和墨踪又是披星戴月回了府,如今赵司业已代大祭酒之职,而杨砚青不出意外怎么也会升至画院司业,便也没必要继续假装草包纨绔,“新”画院此时更是百端待举,很多地方都需要重新更改完善,杨砚青必然要忙上好一阵了。
而墨踪因身份原因又出于安全考虑,则被杨砚青依旧隐秘安排在地下暂给前阵子那些没机会上课的普通学子补上几天课,追追其他人进度,毕竟跟墨踪学上一天怎么也是一日千里。
晚间卧房内,杨砚青躺在墨踪怀里依旧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有种带着学生几番踏进鬼门关又生生闯出活路来的感觉,所有欢呼雀跃和喜极而泣都那么强烈却也都那么不真实,杨砚青搂紧了墨踪:
“夫人,这不是梦吧。”
墨踪低头轻咬了下杨砚青的嘴唇,柔声低语着,“疼,就不是梦。”
“......完了,没觉着疼。”
墨踪扬起了嘴角,又噙住杨砚青的唇,瓣稍用力咬了一口。
杨砚青看着墨踪的笑容顷刻脑子又迷糊了,脸颊瞬间热起来,故意呢喃,“没觉着疼......”
墨踪察觉到杨砚青声音中藏了两分娇嗔,身下阳如立刻梆,硬,起来,他贴,在杨砚青身上,蹭了,蹭,吞咽着喉咙,笑容化成嘴角滚烫低沉的声音,“......想更疼一点。”